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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學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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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名 淺探韓柳詩歌之興寄與風骨--以韓愈《左遷至藍關示姪孫湘》、柳宗元《南澗中題》為例
卷期 15
作者 洪文軒
頁次 101-115
關鍵字 韓愈柳宗元興寄風骨
出刊日期 200804

中文摘要

中唐時期流行著清淡、險怪、清俗的詩風。韋應物、柳宗元、劉禹錫繼承了盛唐清淡的詩風,並消化吸收,面目別具。韋之澄澹,劉之清俊、峭簡,此外在韓愈鑒於李、杜兩大顛峰之不可逾越,便另闢蹊徑,大變詩風,獨創險怪。在此旗幡下上有李賀之冷絕,孟郊之蹇寒,賈島之峭瘦。極其化醜為美,以怪為美之能事。此外與韓孟詩派相左的還有元白詩派,這兩大詩派主宰著中唐的詩壇。韓、柳二人在中唐的文學史上扮演著重要的角色。不僅間接影響後來宋詩的發展,也為中唐的詩壇帶來一番新的氣象。在文壇他們鼓吹古文運動,更為中唐創造出一番嶄新的局面,是值得給於肯定的。 然而韓、柳二人不僅致力於古文,詩作中也時時流露出對時事的興寄,以及對當局政治的風骨。本文即以韓、柳兩首作品為例,我們不僅見到韓愈的奇崛,也在「欲為聖朝除弊事,肯將衰朽惜殘年。」看出韓愈垂暮之年仍有的擔當與勇氣。整首詩直書其志,表現出作品與社會時事的關聯,尾聯的「知汝遠來應有意,好收吾骨瘴江邊。」沉鬱頓挫的情感,明朗剛健的風格,正是韓愈「風骨」所在。而在柳宗元作品中,「羈禽響幽谷」的孤寂之感,所要表現的不正是詩人的悲痛莫名!「索寞竟何事,徘徊只自知。誰為後來者,當與此心期。」的無奈心情,又豈不是希望一朝有人賞識的「寄託」?在遊歷中寫出的憂怨情緒,不僅如蘇軾所言:「憂中有樂,樂中有憂,蓋妙絕古今也。」更貼切的或是施補華《峴傭說詩》所說:「柳子厚憂怨有得騷旨,而不甚似陶公,蓋怡曠氣少、沈至語少也。」柳宗元在陶淵明之外別出一格,用簡單言語表現爽朗,正是子厚的「風骨」特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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